随后,看都没看我一眼,
“嗡——”
一脚油门,车飞驰出去,比送我来时的速度还要快。
我等滴滴的过程中,有两个男人过来搭话。
“小姑娘,一个人呢,想去哪哥哥送你。”
我心底发慌,他们黏腻的手,也抓住了我的胳膊,好在有车的大灯照过来,我赶紧挣脱他们跑上了网约车。
“你一个姑娘怎么来这么偏僻的地方,这一代不安全,我火急火燎就赶过来了。”
我没有告诉司机。
是我的未婚夫,大半夜,把我丢在了那么危险的地方!
陆时宴是第二天上回来的,一进门便看见我在吃饭。
“林菀,你怎么就做自己的。”
我实话实说,“你没说要回来呀,怎么,没跟小助一起吃吗?”
陆时宴握着礼品袋的手紧了紧,他皱了皱眉头,将袋子放到我面前,
“这几天搬家,你熬夜多,我给你买了一套海蓝之谜。”
我从美食中抬起头,对上陆时宴有些讨夸的眼神,我笑了:“我海蓝之谜,过敏的。”
一个小时前,徐嘉灵发了一条朋友圈,是陆时宴的手提着海蓝之谜的袋子。
这次,徐嘉灵的图片,没有发的太露骨。
可是陆时宴手上那枚订婚戒,我再熟悉不过了。
见我手上缠了绷带,陆时宴凑上来,“你的手……”想要关心我。
可我现在有些讨厌跟他这么亲密的接触。
下意识推开了他。
他有些恼火。
“砰——”
陆时宴将袋子砸在桌子上,冷笑一声:
“林菀,不就照顾嘉灵一天,又帮她找了一上玩偶嘛,她有轻微抑郁症,你跟个病人生什么气?”
我收拾碗筷,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我连陆时宴都不想要了,又怎么会生徐嘉灵的气呢。
我说的实话,却惹来陆时宴的无情嘲讽。
“你分明就是生气了,林菀,我们都订婚了,房子也买了,你还有必要胡思乱想吗?多学学嘉灵年纪轻轻就能带项目,不像你,满脑子都是雌竞。”